关于“寄几”的话题再闲聊一段。接着梦友@yellowbird⇲
禅家[chán jiā],是指修持禅定者,有时侯也延伸意地泛指佛家。
其实,在黄河流域的生态圈里,佛家不仅仅是寺院里剃光头、释迦摩尼泥塑像前盘坐的那些人。古往今来,很多文人墨客都是以自喻为禅家人为乐为荣的。诸如此类有苏东坡、张大千等,古期还有很多道士也是。
唐代•道士 陆龟蒙 :“灵香散尽禅家接,谁共殷源《小品》同。 ”看看,《小品》早已有之,也不是今人陈佩斯和朱时茂两位艺人发明的,是他们读古人诗接词而灵感的吧?!
宋代•陈善:“吾儒书中颇有赘讹处,便是禅家公案,但今人未尝窥究耳。”
清代•胡玉昆:“寻僧欲问禅家事,夜半闻钟同在溪。”
朱自清以《“好”与“妙”》总结道:“这显然加上了禅家顿悟说的影响。”
苏东坡在黄州生活的时候,有一天,诗兴来了,作了一首赞佛的诗:
稽首天中天,毫光照大千,
八风吹不动,端坐紫金台。
这是一首意境很高的诗,读懂这首诗说明你对佛法有相当的造诣。苏东坡写好了这首诗,自己反复吟诵,觉得非常满意!这时,他想起了好朋友佛印禅师来,他猜想禅师如果看到这首诗,一定会大大的赞赏一番,甚至会拍案叫绝。于是,他立刻把这首诗抄在诗笺上,用信封封好,叫佣人过江给禅师送去。
佛印禅师在长江南岸的庐山归宗寺。黄州在长江北岸,到对岸的归宗寺,必须渡江。
佛印禅师读到苏东坡的诗时,并不如苏东坡所预料的赞赏一番,或拍案叫绝,反而感到这很需要给他一个当头棒喝;于是,他在那首诗的下端,批上“放屁”两个字,又交给佣人带回黄州。
在黄州的苏东坡,自从佣人去后,便沾沾自喜地在等待着,他满以为佛印禅师看到那首诗时,一定会大大地赞美,所以他一心一意的等着佳讯传来,好容易等到佣人回来,他迫不及待地问:“师父看了怎么说?”佣人说:“他没说什么?”只在你的诗笺上写一些字,叫我拿回给你看,我不懂他写了什么。”佣人说着,便把那封信交给苏东坡。苏东坡打开信封,抽出诗笺,看到那首诗下端,批着“放屁”两个大字时,不禁无明火升起三千丈,勃然大怒起来!连喊“岂有此理!”他又一次再仔细地推敲自己的诗,怎么找也找不出那首诗的毛病。他自言自语地责怪佛印禅师道:“我这首好诗,你不懂得欣赏也罢,竟把它当作‘放屁’,你真是太糊涂了!”于是,他决定亲自去跟佛印禅师评理,马上雇船过江,要上庐山归宗寺。
苏东坡的船向南行进,他坐在船上,江上清风徐徐地吹来,可是他这时的心好像热锅上的蚂蚁,再也没有上次游赤壁时吟出:“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”的那种心情来。
苏东坡赶上庐山归宗寺,气呼呼地要找佛印禅师算账,哪知禅师早已吩咐客堂知客师说:“今天不见客。”苏东坡听了,更是火上加油,再也忍受不住了!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三步做两步地一直奔到佛印禅师方丈室来。他看方丈室的门虚掩着,正要举手敲门进去时,忽然发现门扉上贴着一张字条,端正地写着:
八风吹不动,
一屁过江来。
苏东坡看到这两句话,立刻就警觉了,心里暗暗叫道:“我错了。”
各位!苏东坡错在哪里呢?佛印禅师那句话,明明是警告他说:“你说能够不为称讥毁誉的各种境界所动,为什么竟被那区区“放屁”二字,搞到无明火起,过江来和我评理呢?”这时苏东坡,深深地感到惭愧。
说明一下,上面这一段苏东坡“放屁”的故事是偶拿网篓在海上捞的文字,少做了修改。
好了,再回头说“鸡鸡🐔”,就是那个“寄几”,🔨敲打键盘时“鸡鸡”这两个字蹦出来了,还有积极、唧唧、叽叽、吉吉、叽叽等等一大堆。
粤语的口语话中,“自己”与“寄几”是不区分的,所以,粤语版“寄几(拼音 gei3 gei2)”就是“鸡鸡”,篆音再篆意之后,改朝换代了也就是“自己”。😄
"寄几”啥意思?skr又是啥意思?关于“寄几”的更多解释,点击相关链接去看梦友@yellowbird博文⇲
Steem,司递梦!
Steemian,司梦人!梦友。
Newsteemian,新司梦人!新梦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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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和我来玩探晚懒月吧,几需提羊三番钟,你就会爱上节款游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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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佛法功夫了得啦!禅家话语应用自如。
屙?你需要去读廿年中文识字课本再来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