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没写东西了,
因为疫情,
从三月开始的两个月封城,
到上个月的十月开始又再度加强管制令至今,
处理了一堆破事,
八个月欠租却强词夺理说被业者赶出去,
两千块电费不交电费竟然说自己很惨啊什么的,
行!你会心想事成的,
当时这么想。
疫情发生谁不辛苦?
谁不受影响?
业者体谅因为疫情关系而自动减租半年,
却遇到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,
也好,
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静静地坐着里头看着这一堆破事该如何处理,
事情过去了两个月,
总算清理得七七八八,
今天开始组装灯管,
昨天为了装两扇玻璃窗,
不单止出钱请来了朋友帮忙,
还亲自出力帮忙组装,
生怕出现任何差错的话,
从二楼跌下去街上的玻璃镜是很严重的事,
或许是我多虑了,
认识朋友三十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识朋友组装玻璃的专业水平,
但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却是惊险万分的感觉,
我不确定组装玻璃需要用多久,
但昨天用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做完,
当然,
清洗二十几年的玻璃确实需要一番功夫,
我还不知道清洗铝质玻璃框架原来需要用到强酸,
强酸真的是一个威力无穷的东西,
我自己在用水稀释强酸的过程时,
那股强酸的气味秒攻进我的鼻子,
那股超刺鼻的气味。。。
难以想象那些人怎么做的出将这玩意撒在别人身上??
尤其是那些因爱成恨【没春代的男人】
玻璃窗因为出现裂缝和另一片玻璃因为太过老旧,
决定让朋友来换才发现,
换玻璃真的是惊险刺激的事,
二楼都尚且觉得很危险了,
那些十几楼,几十楼高的地方换玻璃。。。。
我不敢想象的事,
把玻璃卸下来虽然危险,
我感觉组装玻璃后重新安装才是最危险的,
生怕出现半分差错,
我站在身后以防万一,
虽然我感觉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,
租户离开后像世界大战似的留下的满目疮痍景象,
我一点都不知道从何做起,
幸好请来了两个印尼人来帮忙,
他们可能喜欢了从有到零,
再从零到有的经验,
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不知道从何做起的问题,
只是他们下班后才来工作的疲累而已,
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工作时间请他们吃饭。
这是我真正第一次处理一个我知道二十五年,
但却是第一次亲力亲为处理的地方,
我第一次为这个地方构思怎样更换或者还原他们,
辛苦虽然说不上来,
劳累的是要两边来回,
和奔波打听哪里的材料更便宜,
和用什么材料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更明亮和干净,
租不租的出去已经不在我的计算范围,
我目前的责任是让它颠倒的事扶正起来,
应该再多两星期就完工了吧?
我猜。